乌镇背后的男人
小时候去过乌镇。记忆里是小桥流水,黑黑的屋檐,河边的棒槌和河里的竹篙。很有生活气息的地方。
第二次想去乌镇,是木心美术馆落成之后。像每一个怀着俗气的文艺梦的年轻人,把这栋崭新的建筑当做是朝圣的圣地,又或像是去拜谒未曾谋面的老师的衣冠冢,寻找一些可触可闻的实体,以充盈《文学回忆录》的字行。
小时候去过乌镇。记忆里是小桥流水,黑黑的屋檐,河边的棒槌和河里的竹篙。很有生活气息的地方。
第二次想去乌镇,是木心美术馆落成之后。像每一个怀着俗气的文艺梦的年轻人,把这栋崭新的建筑当做是朝圣的圣地,又或像是去拜谒未曾谋面的老师的衣冠冢,寻找一些可触可闻的实体,以充盈《文学回忆录》的字行。
如果那是个好天气,一直到傍晚,夜空都会透着湛蓝。
街上有些灯火,大多数是流动的,在十字路口更快。红灯的时候,他们一排排瞪着你,好像过马路是种罪孽。灯的余光瞟处,红蓝黄,是送外卖的电动车在光亮里搓搓手,又窜到黑暗里去了。
红绿灯提示器在脑后低沉地回响。我不记得这里以前有提示器。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还以为是熊孩子在按喇叭。这种感觉,好像看到一只进入文明社会的猿人,穿上衣服却忘了剃毛。如果在香港,这声音该是高而明快的,如人们匆匆的脚步。这里,声音里透着点颓废,透着点懒散,也透着迟钝的冷。只有天空湛蓝,天真得格格不入。
三个半小时的火车,足够看完阿西莫夫一部小说,《神们自己》。
这部小说写于1972年。而多年后当代读者如我,仍感叹其建构世界的想象力。这是一部到目前为止仍有“未来感”的小说。
阿西莫夫很有雄心。仅这一部,就探讨了多个科技/科幻的重要问题:能源、外星生命、平行宇宙、月球移民、宇宙起源,此外,社会学中殖民地与被殖民地关系的讨论也借由地月关系呈现。
我是干什么事都会半途而废的性子。不过这次也许不一样。
8月初的时候,文科体质内潜藏的理科好奇宝宝重新爆发,于是报名加入了斯坦福的《Machine Learning》网络课程。上课的教授是华裔,Andrew Ng。记得大学学过,Ng在粤语和福建话里都是吴姓,猜这位教授的祖辈跟香港或者福建大概有什么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