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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atch

出个两天的差回到上海,发现满大街都是新晋网红,肉松小贝。某奶茶店有,家附近的港式蛋糕店有,连朋友圈里都有。

于是后来,我的iPhone相机胶卷里也有了。

流行这种东西没什么道理,奇怪的是总有人捕捉得到,变成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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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河的另一岸

讲这个故事前说些题外话,如果你还没听说河南尉氏县的案子,可以去看一看,虽然目前微博和媒体上只剩下官方通告。


缅甸难民,是在云南做的三个选题里的第二个。

我的编辑在出发前几日匆匆提出这个选题,于是我开始找资料、找人。三月初,缅甸老街的战役打响,外交部说,两万难民涌入南伞。微博上一个长居南伞的人告诉我,战乱仍在持续,不时有炮弹入中国国境,但未见政府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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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桃花源

第一次出差,好像外太空漂浮,离开这个热闹的世界很远。回来的时候,四重奏完结了,比尔盖茨来北大演讲了,香港选出了新的女特首,山东的辱母案沸沸扬扬,同是调查报道的雷文峰案却渐沉寂,没有了声响。

同事们说,好羡慕你,去云南。但我知道,这次去的云南不是那个鲜花盛开的古城。由于题材和同行者身份的敏感,一切需要小心翼翼的安排,需要应对各种可能的突发状况,需要编织各种各样的故事,也需要注意力的时刻在线。还好,我们运气不错,没有遇到太大波折,早早结束了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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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漫谈

刚结束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三天的时间,去了一趟江西。

同行的朋友说,说起其他的省份,都有一个形象,而江西呢?江西人是什么样的?什么东西能代表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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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职业是小说家

当然,我的职业不是小说家,村上春树是。

我有个朋友,到哪都带着一本《海边的卡夫卡》,反复阅读。他说每读一遍都有新的感受体悟。我只读过一遍,而且只记得冰箱里的猫头这么一个让人睡不着觉的意象,大概也不会再回去读。我因此一直不懂村上春树。

读了作家的自传式杂文集,好像开始明白一点了。那个小说里虚无缥缈深不可测的作者,变成了坐在木桌前缓慢、小心又认真地讲话的老头,絮絮叨叨掏心掏肺地讲自己的创作心得,谦虚谨慎里带一点不自知的傲骨,很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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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派人生

沪上的女青年总是装束得宜,小家碧玉。她们在街上来来往往,每一个拎出来,都像在咖啡馆玻璃窗前见过似的——手握咖啡杯,下巴微扬,露出一丝微笑,最好手里还拿着一本《繁花》。

她们好像是上海法租界派出的间谍,把属于老上海的情调病毒撒播到快节奏的都市里。于是静安寺的地铁和陆家嘴的电梯里,也有桃江路上梧桐叶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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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不大与爱自己

看日剧,总是很喜欢群戏——不是那种围绕着两个主角的衬托表演,而是共演者们势均力敌的周旋。《love shuffle》开头一段电梯停电的群戏,把住在高级公寓顶层的三男一女,从从没说过话的关系,变成了“杯友”。宇佐糖唠叨又窝囊,爱爱是大女人的傲慢,旺次郎风流,菊林医生则温柔里透着一股子神秘。短短十分钟黑暗里的对话,勾勒出他们的性格,也暗示了光鲜生活里不足为外人道的烦恼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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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茶餐厅2015

今天中午去吃了一家茶餐厅,同去的朋友,我之前带她去过港岛上有名的新兴,就是那个据说陈奕迅经常拖着拖鞋半夜光顾的地方。

点了流沙包。入口第一个,她说,这个没有新兴的好吃啊。

我说,当然。并不意外。

在香港的时候,嫌弃吃了一年多的烧味、冻柠茶和流沙包,讨厌那种前篇一律的口感。而离开近半年,最近竟又开始寻寻觅觅起来,当时的味道,却找不回岛上的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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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把钥匙

本来想发一篇严肃的稿子,结果发生了一些“意外情况”,最后决定先写写最近发生在身边的几个蠢蠢的小故事。一切,都从一把钥匙开始。

with contribution from 安吉丽娜小姐

【故事一】

先介绍一下本文的主人公们,我的两位室友艾玛沃特森小姐安吉丽娜朱莉小姐。艾玛沃特森小姐和我在上海租了间房子,而安吉丽娜朱莉小姐也因为一些阴差阳错的原因暂时搬了进来和我睡一个房间,她的小床和我的2米席梦思之间只隔了0.5米宽的黄色地板,俗称“黄河”。哦对了,重点是我们三个人只有两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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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与达尔文——读《鸟喙》

缘起

静安寺的地下街充满小情小趣,一溜的玻璃门里映着各式小铺子里精致的衣物和饰品,街口的一块是跳蚤市场,统一的棉布底子,摆一些手作。

在这里我遇到了小绿,一个读植物学的研究生姑娘。读植物学要东奔西跑,她经常去野外做研究。最近在上海,下午不上课的时候,她来自己租的一块小角落,卖自己做的树叶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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